「為何夫人今日喝酒?」出聲的男人懷裡摟著一位臉頰緋紅,全身如水一般的男人,手在空中胡亂地比劃,小嘴裡還呢喃著些什麼.....
「可是為夫.....做了什麼事?」懷裡的人兒霎時間停下了比劃,原本閉著的眼睛打開了,眼神迷迷茫茫地,甚是誘惑,也有著另一種可愛。
手指指向男人,呢喃似的說「你!顧射顧弦之,犯了我,陶墨陶舞文的底線!你可知罪!」被喚作顧射顧弦之的男人有點好笑的看著自稱陶墨陶舞文的男人,說道「小的不知」
陶墨陶舞文好似不在意,又好似沒聽到地自顧自地晃起手指,說「顧射!你居然跟姑娘人家有說有笑,跟我結婚後你倒是沒這麼笑過,你說....跟你在一起,是不是我自虐,明明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,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上你,你看看,現在連喝醉酒,做夢都是你,到底要我該怎麼辦嘛~~」
顧射聽到最後,氣得好笑 "就沖你那句撒嬌,我今天一不做二不休"
顧射將自己的唇輕輕貼在陶墨的耳朵,緩慢的說著「喔?那你...倒是來試試為夫是否...是 假 的 ?」顧射將後面那三個字慢慢的吐出熱氣地說著,嚇得陶墨一個激靈,頓時醒了不少酒。
眼睛霎時睜開,再從顧射懷裡躍了出來,逃到與他最遠的距離,頓時間竟傻到忘了能跑出去。
陶墨一臉防備地看著顧射,但後者卻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鋪邊看著他。但是!陶墨跟了他那麼久,底都摸清了,分明看見了眼神裡一閃而過的陰險狡猾,不等陶墨細想,顧射就嗖一聲地站了起來,緩慢地走近陶墨。
像個無事人一樣不急不徐地,陶墨則是因為喝了酒,身體有些力不從心,軟綿綿地靠在了牆上,剛剛那一跑,費了他不少力氣,現在倒好,被當成刀俎的魚肉,待宰的羔羊阿~~
只見顧射將陶墨攔腰抱起,然後放到床鋪,俯身壓了上去,陶墨被這一系列的東西,弄的暈了。
眼神開始迷茫,顧射又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了下去,讓陶墨更加的暈乎,大力的親吻,讓陶墨的雙唇變得剩下麻的感覺,紅腫不堪。
經過一番粗殘對待後,顧射才肯深入陶墨的口腔,汲取口中的蜜汁和那條柔軟的小舌,與其交纏,陶墨被動的回應。
粗暴帶著溫柔的吻,讓陶墨像是地獄中獲得那一絲絲救贖的犯人,口內的每處都被蠻橫地掃過,無一處不是酥麻的。
顧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摸上那令自己垂涎三尺的細腰,雖隔著布料撫摸,腦袋卻已想入非非,想到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房事,讓顧射心中的那把慾火燒的更加地旺盛。
回過神時,自己的手已將腰帶解開 身下人兒的衣襟大敞,眼神迷離,胸前粉嫩的花蕾充血挺立,彷彿邀請著自己。
顧射便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,拉扯 、撕咬著其中一朵,陶墨從未有這般既刺激又痛苦的快感,便發出變了調的呻吟,聲音夾雜著痛苦和舒服,可見身下的人兒多麼矛盾。
另一邊的花蕾雖被冷落,卻因為快感而保持著充血挺立的狀態,比起之前,現在更像可以滴血出來的樣子。
顧射的手指拂過,那許久未被安慰的花蕾便敏感的惹得陶墨一陣顫,身子被酒精催化,變得越發敏感,手指捏上花蕾,開始不停地搓揉,碾壓。
大手上因寫了不少的書法和畫不少的畫,長了些許的繭,便有些粗糙,卻是最佳利器,帶給了陶墨更高的快感。
身下的器官早已因為上頭的快感而半昂,再加上顧射不知是否有意放在自己腿間的膝蓋有意無意地摩擦著。便已高高昂起。
顧射的大手從側胸一路滑到身下,又搓又揉地調戲著自己腿內敏感細膩的肌膚,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般傳遍身軀,陶墨不禁顫抖著身體,呻吟更為色氣了些。
禁不起這般快感的性器前端小孔,早已控制不住,分泌出了不少蜜液,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花蕾,看著身下衣襟半褪地的少年帶著水氣的大眼迷濛地看著自己,感覺自己身下又大了一圈,手撫上高挺的性器,開始將分泌出的蜜液完全抹上性器,然而發出的水聲讓陶墨更加地羞恥,卻又被快感包圍。
最後還是被快感充斥著大腦,最後的一點理智也被消磨殆盡。
「弦之...嗚嗯..」陶墨最後釋放在顧射的手裡,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子 讓顧射加快了手裡的動作,用著剛剛釋放出來的蜜液,向花穴探去。
有別於以往慢慢的擴張,顧射的手指此次在花穴裡不停按壓搓揉,惹得陶墨又是一陣陣難耐的呻吟「嗚....嗯....顧射....阿!....別...嗯....」
等到擴張的差不多了,陶墨的性器早已腫脹不堪,全身泛滿了粉紅色,小嘴微張,裡面是那粉嫩的小舌伏在下齒上,而陶墨這副動情的模樣讓顧射起了邪心,顧射退出了手指,卻遲遲不肯進入。
只見他俯下身,在陶墨的耳邊問「我是誰」,陶墨只得將理智叫回 難耐的開口「弦之...」,顧射又問「你....要什麼」,後三個字,顧射故意在陶墨耳邊吹氣,只見陶墨顫了顫身體,猶豫不決地咬著下唇,眼簾微微顫抖。
顧射又將身子向下移了些許,開始親吻吸吮著陶墨頸間到鎖骨的肌膚,每一下都弄出青紫的痕跡,好似不聽陶墨說出那句話顧射就誓不罷休。
陶墨只得支支吾吾的說「我...我要弦之..進來」後兩字講的極其小聲,但顧射知道這是他的極限,便也就不再逼他,如他所願地一口氣抵到最深處。
突如其來的刺激,讓陶墨尖叫出聲 顧射也不顧陶墨的反應直接開始了抽插的動作,每一次的頂入,都像是要把兩人融合似地用力埋在深處 卻又在下一秒幾乎快抽離小穴,享受著穴肉絞緊自己的快感,而陶墨則是只能承受著每一次最深的撞擊和會讓他瘋掉的抽離,呻吟不斷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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